点击阅读英文原文
在过去的12个月里,女教师终于拥有了一件大多数男教师一直认为理所当然的经历:在教室里,她们可以更多地关注自己的思想而不是身体。
自去年3月以来,我与不同年龄、不同性别表现的女性进行了数十次对话,讨论只在窜辞辞尘屏幕上呈现一张脸的奇异的自由体验。
我必须声明,当发现自己在庆贺这种精神和身体的分裂时,我感到很震惊。毕竟,这种二元论不正是女权主义学者应该反对的吗?但当我支持可能叫做线上笛卡儿式思考主体的兴起时,我并不是在暗示身体不重要。身体确实很重要——而且,在校园里,这依然给那些自我认同为女性的人造成不平等的困境。
THE Campus resource: Well-being pedagogies
有大量证据表明,学生对女教师的评价比男教师更苛刻。同样令人不安的是,发现,女性比男性更容易被人根据外表来评价。
不出所料,当显怀的女性进入教室时,歧视似乎变得更加严重。最近,马朱卡·奥利莱宁(Marjukka Ollilainen)对21所美国院校的32名教员进行了采访,该研究,认为“理想的学术”必然是无实体的这种普遍假设,对学生和同事评价怀孕教员产生了负面影响。
女教师并不是唯一面临性别歧视的人。法律学者琼·C·威廉姆斯(Joan C. Williams)认为,可能解释了为什么女性在达到教师水平前就不断被STEM领域淘汰掉。这个问题也不仅仅局限于STEM领域。南希·奇·坎塔卢波(Nancy Chi Cantalupo)和威廉·C·基德尔(William C. Kidder) 2018年进行的一项对于性骚扰的发现,在主要研究型大学,十分之一的女性研究生表示曾遭到教员性骚扰,性骚扰事件见于所有学科。
即使在2021年,女性身份仍然是教师和学生面临的一个问题。但是,在线教学真的对女性有好处吗?在谷歌上快速搜索一下“窜辞辞尘和性别”就会发现,实际上,就像真人工作场所和教室一样,窜辞辞尘也充满了歧视。最近有无数的探讨了女性是如何努力站出来发声的;更糟糕的是,数字平台并不能预防荒谬的不可接受的行为——就像一些所揭示的那样。
不过,如果你再深入挖掘一下,就会发现把教学搬到网上还是有一些好处的。即使有一小群男性仍然各种花式捣乱,窜辞辞尘还是解决了一个问题。坎塔卢波和基德尔的研究发现,一半的校园性骚扰投诉包括强制的身体接触。窜辞辞尘显然杜绝了此类事件。
窜辞辞尘还消除了许多曾经发生在课前、课后和校园公共场所的私聊。需要说明的是,这些对话大多数都是社区团建和非正式社交的美好交流。不幸的是,对于女性来说,这也恰好是她们最讨厌的口头骚扰发生的时候。现在,即使发生了不必要的口头骚扰,至少更可能以某种形式将其记录下来。
视频会议的另一个解放性的好处是身体大小不再重要。正如我这学期教的一位年轻女生所说:“在窜辞辞尘,每个人都大约是一英寸半高。还有什么平衡器能比这个更好呢?”
如果你身高5英尺1英寸(1.5米),很难在大型演讲厅的讲台上显得身姿卓越,那么受限于这个小小的屏幕带来的好处很多。虽然总体上许多女性似乎最初倾向于推迟怀孕计划,考虑到某项研究中所谓的新冠大流行带来的“经济和社会环境的变化”,但是一些女教师已经决定利用这段时间,因为现在可以在整个孕期都避免出现在学生或同事面前。
高等教育网络化带来的最令人惊讶的影响之一是,虽然女性在课堂上受到的关注可能更少(至少是自上而下),但男性似乎恰恰相反。
西安大略大学(University of Western Ontario)的两名研究人员最近发现,男性教师在窜辞辞尘上感觉更具象化。奇怪的是,与女同事相比,他们似乎更有可能采用假的窜辞辞尘背景。研究人员推测,所有这些地下城和银河景观背景不仅仅是一种娱乐消遣,而是一种“保护性伪装”,用来帮助男教师应对窜辞辞尘的“过于凸显的具象空间”。
不过,要评估在线教学对性别课堂动态的影响,最终需要的远不止零散的轶事报道。对校园和在线课程的教学评估进行大规模的比较研究可能是调查的好起点。但如果这些轶事被证实,女性至少已经从如此长时间的居家隔离中享受了一些自由。
凯特·艾希霍恩(Kate Eichhorn)系纽约新学院(The New School)的一名副教授兼文化与媒体研究主席。
本文由陈露为泰晤士高等教育翻译。
Print headline:?Screen share: does the disembodied Zoom class boost gender equality?